2024, 墨水紙本, 機械製

皴







紋






Artist; Troublemaker; Mr.
2024, 裝置
Datarium 0FF00 – 0FF05是最早於數字滲入防範實驗室(DIPL)中被製造出來的人造datarium。製造它們的目的是為了隔離出單獨的數字生物物種以供研究。首個於Datarium 0FF00 和Datarium 0FF01中被分離出來的物種是Chromociliaris。在那之後,科學家在Datarium 0FF02與Datarium 0FF03中成功地分離出了好幾種Plasmodata。該項研究曾一度停滯,直到最近科學家才於Datarium 0FF04和Datarium 0FF05中設法隔離出單個Platystomata和Ommatoporifera。
請瀏覽Datarium網站以了解更多關於作品的信息。
2023, Generative Audio Visual
For Pint of Science Creative Exhibition in Nottingham
2023, Digital Writing
本作品深受葉旭耀的作品流/言的影響。葉旭耀是我在創意媒體學院時的教授之一。在流/言中,他用電腦程式不斷地重構劉曉波的名言,我的最後陳述中的那句「我沒有敵人」。程式重複地將重構出的字句列印在螢幕上,一層接一層。慢慢地,其他字變成了全黑或全白的方格,只有人字不斷重複而突出顯眼。但最後,人也漸漸被不斷複寫的文字埋沒。
反覆書寫這一行為具有超強的衝擊力。它象徵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執念,卻仍然給予觀眾足夠的空間去想像產生這種執念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忘記,或是出於某種強烈的感情。這正是我喜愛這種表現方式的原因。
在本作品中,我讓電腦程式不斷地抄寫波蘭詩人辛波絲卡(Wisława Szymborska)的一首詩,時代的孩子(Children of The Age),的節選。香港著名獨立樂隊My Little Airport在他們2021年的音樂會上朗讀了這首詩的部分,作為對經歷2019年的社會運動和2020年的世紀疫情後的香港新常態的回應。在無數次的重複後,機器也變得怠倦,書寫的內容漸漸地出現錯字和錯句。而最後它竟像失去了理智,開始胡亂地書寫。在這一個過程中,「政治的」三個字在文字堆中浮現,展示出文本的統計學特性,而後漸漸被埋葬在無序的字句中。
我將作品命名為流水落花。流水落花典出李後主的「流水落花歸去也,天上人間」。如果你對香港的流行文化比較熟知,可能會想到黃偉文的歌詞,以及賈勝楓的電影。流水落花是完全不同的一種取態,雖也懷念,但全無牽掛,與作品中電腦程式的行為形成強烈的反差。執著以致瘋狂,或是放下然後淡忘,或者是這個後XX時代最大的問題。
2023, 裝置
聯覺機械提供給觀眾一種特別的多感官體驗。裝置邀請觀眾觸摸蜂巢格子中的不同材料製成的雕塑。隱藏在雕塑內部的傳感器將觸摸轉化為聲音和象徵流動性和柔軟性的生成圖像。該作品邀請人們通過相應的三種感官探索物料的不同特性。正如一位觀眾所說,“(這)就像我在用手指聽,用耳朵看。”
為Beyond Surface—Tactile Presence x Tate Modern Late 2023 年 3 月製作
2023,影像拼貼
與Ophir Amitay, 吳雨殊, 翟獻碩
我們在 YouTube 上觀看了數百個來自陰謀論/假新聞頻道的影片,並剪下了他們說 “actually”、“absolutely”和“really”等詞的片段,以窺探這些影片中的語言結構—他們如何說服人們相信他們的理論和事實。
於CAP 2023研討會 – Platform 平台首映。